“那你和裴重熙呢?若有日他要造反,夺淇栩的皇位。你会不会杀了他。”

        桓儇闻言蹙眉似乎在思索这个问题。沉默半响后说得却是另一番话,“太后我们才是一家人。不要被旁人所蛊惑,伤了自家和气。”

        等她离开的时候对薛少渊的杖刑已经接近尾声,看了眼被打得血淋淋的人。若非能听见零星喘息声,她差点以为人已经被打死了。立于殿前看着受刑的薛少渊良久,桓儇轻哂一声。

        缓步走到刑凳前,目光从薛少渊身上剜过。桓儇蓦地挑唇,“以后多长些记性。不然……兴许下次就躺在了乱坟堆里。”

        既然桓儇没有停下来的旨意,内侍自然不会停手。说杖责四十那么一棍都不会少,少了贵人要问罪的,他们可担不起。

        端坐在肩舆上桓儇以手抵额,望着不远处的太液池。目光冷如冰雪。刚才温初月问她,若有一日裴重熙要夺桓淇栩的皇位,她会杀了他么?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兴许自己真的会杀了他。毕竟除却往日情谊外,她还是大殿下。

        “大殿下,已经打完四十棍。薛少渊已经昏迷过去。”施刑的内侍见桓儇还在连忙压低声音禀报。

        闻言桓儇转头看了眼长乐宫的匾额,皱眉道:“把他送回去。还有记得把长乐宫的地打扫干净,不要惊扰了太后。”

        内侍在宫中多年,一点就明。吩咐手下人找来个木担架,从侧门把薛少渊抬了出去。

        “大殿下,您现在打算去哪?”

        “去本宫府里吧。梁承耀和乐德珪他们今天也应该到了。”说着桓儇摆了摆手示意内侍抬舆往宫门口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