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桓世烨摇了摇头,拱手道:“大殿下谬赞。左右都是食国之俸禄,自当为国分忧。”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却让人挑不出任何错误。其他臣子听见桓世烨这话,也纷纷附和起来。众臣的声音传入耳中,桓儇眼中露了些许深意。旋即长身而起,含笑朝着诸位臣子拱手作揖。

        未曾料到桓儇会有这样的举措,桓世烨眼露错愕。旋即又领着诸臣俯身回礼。

        “行了。本宫乏了,就不打扰诸位。”

        待桓儇离开以后众人松了口气,纷纷凑到桓世烨身边。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起来。大多数人都围绕在桓儇要他们找商人,募捐钱财赈济灾民一事上。

        闻得这些话桓世烨神色微凝。他开始再度思量起,桓儇此行洛阳到底为了什么。他也听人说过桓儇和裴重熙两人一明一暗,在益州的所作所为。只是未曾想过桓儇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布局夺下了剑南节度使一职。

        “按照她说得去做。她是君我们是臣,哪有违抗君令的道理。”沉默半响,桓世烨忽然道了这么一句。

        顶头上司的这么说了,诸臣只好各自领命离去。

        而此时刺史府外,桓儇屏退了一众随行的侍卫。撑起伞独自一人往雨中而去。

        因着大雨不止的缘故,街上行人甚少不说。就连沿街的商铺和小摊大多数都闭门或者是只留了几张桌椅。

        踏雨前行,脚下泥泞绽开一朵朵雨花来。桓儇轻车熟路地绕过城中的坊隅暗巷,走到广利坊前停下了脚步。探目瞧向四周确定无人跟着,旋即从袖中取了块面纱覆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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