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几人来的时候,街边这家酒楼刚空出一个雅间。门口揽客的掌柜见几人衣着华贵,当即引几人前去。

        至于随行的玄天等人也选了个视线好的地方坐下。防止有人趁此机会作乱。

        雅室内,裴重熙并不询问桓儇的意见,便点了几样当地特色吃食。二人相识多年口味基本相同,而且在这等小事上面她向来顺从他,自不会有太多计较。

        一行人运气极好。来得晚还得了一个视线最佳的地方,极目眺望可见长街上明灯灼灼,行人如织又可见水面上灯火辉煌。

        斟酌稍许,徐朝慧起身敛衣叩拜桓儇,再三谢恩。一来谢桓儇知遇之恩,二来谢桓儇当日的救命之恩。那日他以身替桓儇挡箭后,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在刺史府内。

        每当他询问是何人送自己回来的时候,并无人能为他解惑。久而久之此事变成了横在他心里的一桩牵挂。如今细思起来,必然是桓儇想法子救了他的命。

        “你不必谢本宫。你可还记得本宫在客栈时与你说过的话。”桓儇舒眉接过裴重熙递过来的茶盏,缓声道。

        闻得桓儇已然自称本宫。徐朝慧为官虽然只有短短几载,但是也明白此刻桓儇在考问自己,当下正色语气恭敬道:“您说微臣的策论很好,都是些真正利国利民的点子。”

        “你记得就好。其实你在青州的政绩,本宫亦有所闻。”桓儇屈指摩挲着茶盏,莞尔一笑:“你做的不错。只是还需要磨炼磨炼。”

        听到桓儇夸自己。徐朝慧抬头极为认真地瞧着上首面沉如水的桓儇,想在对方脸上瞧出一丝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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