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桓儇跑了出去。深知留下桓儇后患无穷的段渐鸿,即刻带人追了出去。

        帐外二百弩手齐刷刷持弩指向桓儇。而桓儇则是含笑而立,眼中轻蔑不掩,似乎并不将这二百弩手放在眼中。

        “节度使真是布了个好局呢……”桓儇掀眸轻笑一声,“这局实在是有趣。陈信水是你的人?”

        闻问段渐鸿摇了摇头,以剑抵地,“早年他曾在我麾下,我救过他一命。虽然说是李守礼一路提拨他,但是哪里抵得过救命之恩。”

        话里藏了讥意。桓儇抬头扫量四下,缓慢勾唇,似有了计较。

        “桓儇,朝廷无道残害百姓。本官今日便要为百姓向朝廷讨个公道。”低嗤一声,段渐鸿示意手下人上前几步,手扣弩弦。

        “看来节度使是不打算回头了。”说着桓儇盈盈一笑,继而足下一点整个人凌空跃起,跃至旌旗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段渐鸿,“剑南节度使意图谋害本宫,按律当诛。”

        话落段渐鸿眸中含讥扫了眼,站在旌旗上的桓儇。正当他想说话的时候,忽有一道劲风破空而来,箭矢直直地插入脚下土地中。箭尾尤自还在颤抖。

        “段渐鸿狼子野心,今当诛之。”裴重熙自远处策马而来,缓缓勒马在不远处。

        看着被人押在从裴重熙身后走出的几人,段渐鸿眼露厉色。

        “裴重熙!妇孺无辜,你何必将她们牵扯进来。”段渐鸿咬牙含恨扫了二人一眼,斥道:“你二人自诩君子,竟做出如此小人行径的事情。我实在是不齿。”

        “本宫从未自诩君子。倒是节度使你张口闭口一个忠君爱国,却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么?”桓儇屈指抚过剑身,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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