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食盒怪沉的。”韦主薄一面说着一面将食盒打开,话音随之一止,“诶?真是奇事今天居然有酒。还是郎官清,这可是难得的好酒啊。那些三省的官员也不一定能喝到。”

        话落耳际乐德珪皱眉看了眼韦主薄手中的郎官清,微微皱眉。按大魏律,官员当值期间不得饮酒。违令者仗三十,褫夺官职。

        公厨的人不可能明知故犯。那么就是有人想要借机陷害他,亦或者另有图谋。

        想到这里乐德珪拿起郎官清,仔细看了一会,沉声道:“公厨那边送东西来的时候。可有说什么?”

        “没有啊。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情不妥当的么?”韦主薄刚想要捻起碗中的热茶,听得乐德珪的话,筷箸顿在了唇边。

        “我的柜子里有稞子,你吃那个吧。这个我有用处。”

        说完乐德珪也不管韦主薄意见如何。将东西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随即走到一旁仔细去查对自己刚刚看得账册。

        这些东西来得实在过于突然。偏偏是在他查山东那带府兵账册的时候。山东与关陇一脉素来不合,如今关陇得裴中书支持,而山东则孤立无援。

        前天户部老尚书封肆在府中自尽而亡。惹得朝廷非议,宗师道为首的几人更是借机弹劾纪王。

        但是他明白这些人弹劾纪王什么的,不过是借口罢了。他们真正目的是要阻扰大殿下的政策,让大殿下孤立无援。

        望了眼手中勾对过的账册,乐德珪眉头皱得更深。要是他没记错还有三日便是户部结束追缴欠款的日子。

        而离新年还有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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