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夜值守的本来是王皓首,可那日他临时有事便找李垚同杜泾威调了班。因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再加上杜泾威也未在此放在心上。直到王家拿了杜泾威前去回话,温家才知晓。

        事情发生的无比突然。裴重熙不动声色地将温家打得措手不及。等温家回过神的时候,王家已经将杜泾威扭送到御前。

        如今陛下还在病中,许多事情落到了桓儇身上。

        看了眼被王皓首押住的杜泾威,桓儇口吻淡漠,“这是怎么一回事?”

        “回禀大殿下,今日温仆射他说要将前几日值守骊山的郎将拿来问话。”说着王皓首面露懊恼,长叹一声,“那日当值的本该是末将。可那日末将身体不适,便找李统领和杜郎将换了班。不曾想出了这等事情。末将想着此事末将也有责任,便亲自带了杜郎将一块负荆请罪。”

        话落桓儇目光凝在了露出上半身,身后背负着荆条的王皓首,唇际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来。王家这负荆请罪的手笔,恐怕是出自裴重熙的授意。

        思绪至此桓儇移目,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这声叹气让杜、王二人都是一脸紧张。杜泾威偏首瞪了王皓首好几眼,目光十分憎恨。至于王皓首则是一直垂着首,俨然一副要请罪的模样。

        “都起来吧。”桓儇睇目看向身旁的郑毅,沉声道:“去拿件斗篷来给王郎将披上。这骊山本来就天寒地冻的,你若是病了,谁来保护陛下?”

        听得桓儇这话二人松了口气。要是他们再不起来的话,还想要跪着的话。那才是真正的不识时务。

        桓儇轻笑一声,命令宫人将炭盆搬来。又让宫人给二人各自斟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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