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付着云清刚刚说得话,桓儇抬手张开手指。在她的手心赫然躺着一枚铜钱,此时那枚铜钱已经碎成两半。

        刚才云清那卦并没有全解,她只解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朝廷亦有君王,何来他人君临天下。更何况抽到这卦的人,还是皇帝的亲姑姑。

        思绪至此桓儇眸露深色。当年成帝也听了术士所言,“紫微式微,太阴长明,当有女主天下之兆。”而便是这一句让成帝对她颇为忌惮。

        “太阴长明,女主天下。”桓儇不禁轻哂一声。

        极轻的一句话落在徐姑姑耳中。疑惑地看向桓儇,只见桓儇唇梢挑起,将铜钱收进袖子,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去。

        “紫微式微,太阴长明,当女主天下。”桓儇止步在一处腊梅树前,手指随意从花枝上拂过,“当年术士对本宫的批命和今日的卦象大相径庭。”

        徐姑姑闻言神色霎时晦味。当年便是那术士说得那女主天下四字,让本就忌惮桓儇的成帝更加恐惧。打着为保大魏百年基业的由头,以一直诏书将大殿下遣送至洛阳,不闻不问数年。若非大殿下自个争气,如何能有今天。

        “大殿下......”

        “本宫素来不相信这样的话。太极殿上那方御榻太冷了......”

        话落桓儇指尖横扫劲风落在梅上,那竞相开放的腊梅承受不住压力,纷纷从枝头坠落于地。又被步伐碾进尘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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