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戏的桓璘听得这话,也把目光看了过来。此前他还觉得桓峤性子木讷,如今这么一看似乎并非如此。

        思绪至此桓璘耐下性子,打算看看桓峤要如何与这些人周旋。若是能够利用拉拢他最好,若不能,这样的对手潜在旁边,还是要尽早除去。

        “是个好差使,阿峤好好干。”清河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话不知是夸赞还是其他什么。

        “说到底我还是羡慕二哥。又有皇姐给了好差使,还能分得这么好的地方。”瞥见桓璘正坐在一旁闭目养神,桓毓眼底划过讥诮。却是含笑道:“也就三哥对此毫不关心。”

        闻言桓璘并没有睁开眼,勾唇轻笑,“二哥能得此也是应该的。毕竟他功劳最大。”

        什么功劳桓璘不曾言明。可身边这几位也是见证过多夺嫡血腥,好不容易才苟活下来,对皇位已经没有兴趣。可这几个年轻小辈都是年华正好的时候,这言语间说不定就暗藏玄机。

        几位皇叔眯眸打量着几人,渐渐透出几分看戏的意思。

        “没有什么功劳不功劳。你我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也是理所应当。”桓峤仍旧保持着一番神色疏漠的表情。

        目含挑衅。桓毓走到六皇叔汝阳王桓子仁身边,声音温和,“话是这么说不错。可是二哥你也知道,六皇叔素来身体不好。他住的地方虽然也不错,但是地势崎岖,多有不变。弟弟想向您讨要临渊殿如何?”

        大魏崇尚孝道,他们不好拿孝字压陛下,只能从旁人身上下手。以孝相逼,他不信桓峤真能无所顾忌到这个地步。

        “无妨无妨。”桓子仁连忙摆手,“我这把老骨头可不能登高望远。阿毓的好意我心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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