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进来的二人瞧着满地狼藉皆是一怔。锦被上满是皱褶,而裴重熙的衣衫发髻更是凌乱不堪。

        见惯不惊的徐姑姑沉下眼帘没有说话。太医也当做自己什么也没看见,行过礼后上前为桓儇诊脉。

        看了桓儇半响后,裴重熙转身离去。负手站在廊庑下。

        “熙公子也真是的。大殿下好端端回来了他还那般做什么?他那样只怕大殿下又要难过了。”

        白月和知宁端着热水入内,走到殿门口时转头望了眼裴重熙,忍不住小声抱怨起来。

        “您并无大碍,只是吸入些致幻的药粉。好好休息几日即可。”说着太医小心将手从丝帕上挪开,沉声回话。

        “辛苦方太医。徐姑姑,送客。”

        话音刚落朱天笑嘻嘻地被钧天从殿外提了进了,瞥见榻上的桓儇。又见殿内一片狼藉,忽地敛了笑意,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眸。

        “主子也真是的,半点也不知道怜惜您。”躬身行过礼后,朱天话里含了笑意,“也就只有您降的住主子。”

        送客出去的徐姑姑顺手将门带上。

        将铜盆搁在一旁,白月不满地望了眼朱天,嗔道:“怜惜什么?熙公子哪有半点怜惜大殿下的意思。”

        “您连着几回以身试险,主子担心你身体内余毒未清,特命属下来瞧瞧您。”朱天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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