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日之后桓儇也未曾再见过桓峤。全身心投入了桓淇栩生辰的准备中,但是到底是新帝登基,许多事情自然不可能和以往那样。不过该有的还是得有。

        除了细节上的事情桓儇会过问以外。大多数都交给了九寺处理。

        扫了眼探子新送来的情报,桓儇眼中掠过讥诮。顺手将其丢入熏炉中,看着火舌逐渐吞没信笺上字迹,眸中浮出冷意来。

        换了身雪青卷草纹高腰襦裙,桓儇便离宫往四方馆而去。守在四方馆的将士瞧见她的时候颇为诧异,刚上前问安。

        桓儇扬手将马鞭丢了过去,自己则大步踏进馆内。

        对于这位魏廷尊贵的大殿下,吐蕃使团本就颇为畏惧。这会子突然瞧见的时候,更是各个面露诧异。正想着要去喊谁来迎接时,却见副使木卯正从一侧走出。

        瞧见木卯时,那几人连忙迎了上去。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

        柳綦也看到了站在庭中的桓儇。雪青色高腰襦裙,越发显得她身姿曼妙。想起前几日自己所遭受的一切,仅存的一只手被他握得咯咯作响。

        桓儇虽美,但却尤为狠毒。

        “不知大殿下来此有何贵干。”柳綦深吸一口气,神色冷淡地看着桓儇。

        桓儇抬眸上下打量眼柳綦,倏忽挑唇,“怎么你还打算这样子同本宫说话?到底是番邦蛮夷出身,见到本宫也不知道行礼。好没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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