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玄英眉目一舒,即刻跑过去和妹妹一起把那个女子扶到不远处的凳子上。女子坐下没一会,那墨衣男子就开始为她诊脉。诊着诊着就皱起眉来,连连叹气。

        闻声桓儇放下茶盏抬眸看向墨衣男子,又看了眼妹妹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坐。

        “你也别急。我想你姐姐不会有事的,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说着桓儇将手旁新倒的茶盏递了过去。

        谢过玄英送来的茶盏,她温声道了句,“回娘子的话。我叫李若桃,我姐姐她叫李裳秋。”

        “若桃小娘子。”打量了李若桃一眸,桓儇唇角微勾,“我刚刚听你那番话颇有所感,想来自小所学不差。”

        “不瞒娘子您说,亡父病逝前曾经是墨阳县县令。之后因为得罪了顶头上司,亡父一气之下辞官离开。亡父辞官后便在家中对我们多方教育。”话止于此处,李若桃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怅惘。

        听闻这话桓儇认真地看了眼李家姐妹,蹙眉思量起来。

        “好了,这娘子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操劳过度,又染了风寒。还好你们来得及时,要不然时间久了,神仙难救。我给她开几服药,回去后记得用水煎,每日三贴五日后药到病除。”墨衣男子低头在纸上写药方,沉声道:“那位娘子,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闻言桓儇眼含疑惑,“你要我过去?”

        “是。你来一下。”说着墨衣男子搁笔将药方递给了一旁的玄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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