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媒二字掷地有声。裴重熙俊郎的面容上逐渐为怒意所代,咬牙切齿地念着做媒二字,仿佛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不等桓儇反应过来,如同猛兽一般欺身吻了下去。将桓儇按在椅子上,一手抱住桓儇的腰防止她跌倒,一手将桓儇双手牢牢扣在身后使她动弹不得。攻城掠池一般撬开唇齿滑了进去,汲取檀口中的芳香。

        见此桓儇不禁奋力挣扎起来,反倒被擎制的更紧。许是被弄疼了,桓儇凤目中泛起泪意,教人看了实在心疼不已。

        察觉出自己的失态裴重熙稳了心神,放开桓儇愧疚地看着她,低声道:“阿妩,你莫哭了。我只是一时气恼,你若想泄愤尽管动手。”

        “我乏了,你快些走吧。”桓儇垂眸坐回软垫上,声调平和,“以后你若再私闯内宫,本宫绝不轻饶你。”

        话落耳际裴重熙轻叹一声,转身快步离去。

        等待裴重熙走后,桓儇深吸一口气抬手抹去眼角泪珠,神色逐渐缓和下来。

        裴重熙从来都是她藏在心底里最深的一个人,是她最在乎的存在。

        只是往事如流水而逝,不可追已。

        如今他二人同处于漩涡之中,都在为各自谋算一切。二人都不是对方所能掌控之人,他们迟早会有争锋相对的一日。

        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终有一日他们将各自为敌,刀剑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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