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个身子浸在水中,桓儇盯着水面上的雾气陷入了沉思。

        裴重熙今日拦下她轿辇意欲何为她非常清楚,他只不过是要让自己对温氏出手,借机让裴家在后面好坐收渔翁之利。

        若换做以前她确实会如此,可如今她不会这么想也不会这么去做。

        不过要说来温家的人倒是十分有意思,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对自己出手?看来这温家要是没了温嵇的制衡,只怕也是个不成气候的存在。

        至于裴重熙,此人兄长临终托孤之人也是一个有意思的。

        想到裴重熙,桓儇不由觉得一阵烦躁。心烦意乱的她舀起水往面上浇去,任由着温泉水顺着面颊淌下。

        “大殿下,您可是有烦心事。可否要奴好好地伺候您?”纱幔后慢慢走出一个人,微笑看着水中的桓儇。

        陌生的声音传入耳际桓儇转头目光冰冷地盯着那人。

        不等那人反应过来便以绢布裹身跃出水面,疾步冲向那人,单手扼住了那人的咽喉,在她目中隐有杀意。

        “说是谁让你来的?”桓儇扬目盯着他声音微冷,“本宫可没那么好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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