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个反问,如千鼎巨石,一次比一次凶猛地砸落在白韫玉的心口。

        本就有些惨白的脸色此时已毫无血色,不知是错愕还是别的情绪,他愣怔地看着墓幺幺,张了张口,可竟是许久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别问我为何知道。”墓幺幺笑着把勺子递在了他唇边,这次,他没有拒绝,任凭她将勺子里的东西喂到了他嘴里。“虽然我知道很多事情,但是我实在很是不解,你为何会这么做。”

        ……

        一时。

        他想回答,可是没有答案。

        他甚至已有可脱口而出的敷衍句子,比如说我没有,比如说怎么可能,又比如说我随手就这么做了没有意义。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若是这么轻松的说出来了,反而是暴露出他的心慌。

        心慌?

        他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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