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色唇线弧若明芷,可眸间银辉,冷似卧龙寒鳞。

        白韫玉于瞬抬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腰。

        视线的尽头,墓幺幺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哪怕他精神强压已将她身后数米间的绿竹顷刻碾成一片齑粉,哪怕白韫玉额前已有细密的汗水。她静静地回望着狐玉琅,无情无绪,后爽声笑起,清越如云中之鸽哨“这么厚重的大礼,我怎能不收?”于是她伸出手去,一把握住面前的四角方昺扔进储物袋里,随后站了起来,“玉儿,走了。”

        狐玉琅目送他们离开,复又端起了手里的茶盏,轻抿入口,青烟一缭,他此时的瞳线,竟变成一条细长的银色异瞳。

        “公子,您就这么放她走了?”身后刚才那名着紫衫的少女上前一步,很是不解。

        他轻轻吹散那青烟,垂目道“不然呢?倒是没想到韬光谷的小僵尸竟倒戈了……”

        “我怎么觉得白韫玉是被强迫的呢?他先前不是被疏红苑地给强行带走了吗?”紫衫少女有些疑惑。

        “先前风知苦神识传音告诉我了,他们二人是用随行符来的。墓幺幺不过一个凡人,她如何能催化?更何况,那随行符是白韫玉的,不是霸相府的。”

        “韬光谷不是一向只干脏活从来不掺和任何家族的私事吗?”紫衫少女有些愤慨,“更何况还和我族有契约在身!”

        狐玉琅表情淡淡地,看着对面那两杯茶,良久,露出一个有些玩味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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