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来势汹汹的几个灵子,墓幺幺心里那是一个郁闷之极,要不是这个奇葩,她早就脚底抹油跑没影了,怎么会这么快被人追上。至于那灵子说的什么牌子,她倒是有些在意。眼角瞥了在旁边不动如山杵着和棒槌一样的奇葩,情急之下,心生一计“我要是被抓了,你的考验就失败了。”

        片刻后。

        墓幺幺满意地看着四周或僵直或晕倒的灵子们,打着哆嗦走到奇葩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下一步考验就是把我送到一个地方,走吧,少年。”

        奇葩没有理会她,静静地说“来高手了。”

        果然还是没来得及跑。

        不知何时,这条狭窄的小巷里,来了三个人。

        一女两男。

        墓幺幺右后方站着一个女子,奇葩前方左右两边分别占了两个男人。她扭头看了那女子一眼,差点没被她身上的胭脂味熏晕过去。女子身材怡长,着烟粉垂袍,水纱阔披,面容娇媚,嘴角芙蓉痣,一颦一笑苏媚苏媚。她身上的水纱潋滟,散着不同寻常的化力。这打扮,这化力,也是个灵子吧。奇葩对面的两个男人,一个着麻衣布服,如丧考批地耷拉着脑袋,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手里拿着一束奇怪的枯草。另一个着灰衣墨袍,衣裾是漂亮大气的墨宝书法提点,眼睛细长,眼神尖锐,手里拿着一块长禹墨绿镇纸。

        枯草男先开了口“二位莫走。”

        墓幺幺非常识相的捂着脸朝巷角墙边走去,边走边说“你们打你们打,我是个过路的。”

        身后的女子倒是不愿意了,一个跨步拦住了墓幺幺的去路。“骗子还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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