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屋内,只剩了墓幺幺一人。

        直到此时,她才虚弱地躺了下来,身上深深浅浅的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清楚的知道,汪若戟刚才不止一个瞬间想杀了她,也不止一个瞬间看见他袖子里的手/弩露出了沾满毒液的光——她差点就忘记了,眼前这个看起来和善的中年男人,有着怎样一颗可怕的心。

        若不是,若不是她,换成任何一个人,怕都会刚才在汪若戟那种带着刺探带着威胁的真假之言里,细细交出底去。

        可现在静下心之后,将汪若戟之于她的阴影好容易消散,心里另外隐藏的事情就不得不拿出来让她现在好好的掂量和思索了。

        先,就是那个自称丹祖侍女的娥筝走前留下的那句话。

        娥筝说“我家主子让我给姑娘带句话枬天溪畔,一只黄雀。”

        如不是那会墓幺幺巧了回过头正在系腰后缎带,怕是娥筝当场就看见她那一瞬间惊讶的神色。

        没想到,竟然是他。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难道?墓幺幺心思转了千百,最后决定将其抛之脑后。

        毕竟现在,娥筝和她身后的人对她的威胁还比较远。而现在自己的身体生的变故,却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她的身体,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变化之大,颠覆了她毕生认知和天下伦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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