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数日过去。

        汪若戟把墓幺幺安排到了琢心苑一处最偏窄的园子里,丫鬟下人一个都没配,每日里只安排管家6炳给送去三餐以及一本又一本的书,自己则连面都不露一个。

        而墓幺幺真如她所言犹如死人一个,每日里就静静地吃饭,看书。

        清晨,琢心苑主房,上悬牌匾善余。乃相爷别苑,非极私密之人,无法入内。

        “她还是那样?”汪若戟轻叩着桌子,像在思索些什么。

        6炳点了点头,“回相爷的话,那姑娘还是那样。每天就看书,不停地看书。您给她的书,每一本,我觉得她都看的不下十遍了。”

        “她从来没问过你什么?”

        6炳苦笑一声,说,“相爷,何止没问啊,她就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他想起每天去那个院子里送饭,身上的鸡皮疙瘩就没来由地起了一身。那姑娘身上是真邪门,每次接近她,都感觉到可怕的死气,打心尖尖里就涌了出来。

        沉默了几个呼吸,汪若戟的笑容更浓,“倒是能沉住气,继续给她送,我倒是要看看,这丫头能忍到什么时候。”

        是夜,倾盆大雨。

        正看着书的墓幺幺,忽觉心口一滞,背后的伤口从骨里渗入难忍的麻痒,跗骨之蛆一样的痛,紧接而来,攀着脊骨,一节节的爬上了她的心尖,一口鲜血猛然咳了出来,浸透了书页。

        屋外雷声滚滚袭来,她咬着牙站了起来,墨绿瞳孔里同样闪着雷光。

        一年多了,每到雨夜雷鸣之时,天地雷灵都会在雷鸣之时朝她张牙舞爪的奔袭而来,每一次都试图毁灭已是凡人的她,带走她身体里的雷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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