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兰问那个好不好,她是不是很喜欢时,杜竹宜没有正面回答。

        可是,怎么可能会不好呢?是她怎么也想象不出来的好,甚至b父亲不知道是她的那次暗夜交欢,要好上千万倍!

        那些又凶又狠的顶弄,那些毫不顾忌、使她浑身僵麻、SHeNY1N不止的疯狂;荒唐乐事中,父亲时而陶醉、时而残忍、时而庄重、时而狂乱的脸;欢愉与Hui乱混杂在一起,极度的快乐与巨大的痛苦模糊了界限...

        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奉献给父亲,父亲回报了她更多。

        贪婪地抓牢父亲给予的馈赠,试图将它深深地埋藏在自己的T内...

        一觉醒来,不知是被身Tx1收的多,抑或是流出T外的更多,只剩下些黏黏糊糊、微微肿胀的感觉在腿心,再经过沐浴,留给她的便愈发少得可怜。

        杜竹宜不无懊恼地想,父亲说的下次,会是什么时候呢?之前她以为哪怕只有一次也会满足,实在是,想得太过天真了……

        ---

        前一日

        父亲粗莽的yaNju抵在她极深处,将一GU一GU又一GU的灼热YeT激S,灌得她满满当当,而后他便像排空T内积存的一切,脱力般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那一刻,她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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