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紧闭,烛火摇曳,屋外的风雪不断敲打着紧闭的窗户,好似在催促,又好像是在提醒。

        “母妃,可以吗?”

        他又问了一遍,景望舒就那么一直抱着她,亲她、咬她,木绮罗不是木头,被这么撩拨还不动情,那她怎么可能这么多年盛宠不衰。

        木绮罗羞红了脸,哑声道:“我说不行,你就不做了?”

        景望舒笑道:“自然,儿臣最听母妃的话了。”

        “别这么叫我……唔!”

        得到木绮罗的首肯,景望舒越发放肆起来,就像在品鉴一道美食,开始只是浅尝辄止,从sE、香、味上做一个鉴赏,鉴赏完毕,便要开始真的食用这道佳肴,而这道菜此时唯一用途,便是教人吃饱。

        木绮罗故作矜持的抿唇再也阻挡不了景望舒,他捏着木绮罗的后脖颈微微用力,舌头轻而易举地分开牙齿,极具侵略X的长驱直入,肆意地攻城略地。

        呼x1越发急促,景望舒抬手沿着木绮罗脖颈下滑,轻轻拨开木绮罗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衫。

        原是准备睡觉的,她里面穿着亵衣,外面罩着一件舒软的衣衫,最外层穿着一件保暖的外衫,本就松泛,倒是给景望舒添了便利。

        衣衫骤然滑落,露出了白皙光滑的肩膀,突然的凉意袭来,木绮罗不自觉缩了一下,景望舒手m0了上去。

        景望舒的手上有些茧,方一m0上木绮罗的肩,便感觉有些粗糙。

        身T紧密地贴着,景望舒身上的燥热隔着衣服传给了木绮罗,外面风霜凌厉,木绮罗竟也不觉得冷。

        舌尖g住有些无措的软舌,纠缠、含吮、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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