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打开面口袋,掏出药,掏出那两斤粘米,掏出那驴皮阿胶,最后拎出两个羊头,然后一一告诉一排长左卫兵。

        一排长左卫兵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只是怔怔地看着王珂。

        “排长,你怎么啦?赶紧先把药取出来,抓紧时间炖羊头,然后你再做粘米饭。用酒麯做米酒,最后别忘记给嫂子吃阿胶、南瓜仁……”一排长左卫兵还是在那里发怔,他已经茫然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感激的话。

        结果,还是王珂站起来,拿起羊头稀里哗啦地洗起来,把药配上,放到火炉子里开始炖起来。

        这时,一排长左卫兵猛然清醒过来,“小孩子不重要,快给侦察班长下面条。”他端下药锅,亲自动手,开始下面条。

        药很灵,第二天中午,从家属院那边传来消息,奶水下来了。

        记得临走时,他给一排长左卫兵咬耳朵:“排长,那中医说,喝了开奶汤三小时后,让你先使劲帮助吸吮,把第一口奶吸出来!然后喝着就方便了。”

        王珂是被几个战士背回来了。他的下身裹着一排长的皮大衣,棉裤和大头鞋都留在那里烤着呢。

        回到宿舍,挨着火墙,王珂依然是浑身冰凉,一直到早晨吹起床号,他才缓过来,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依然是雪,是雪橇。

        睡醒时,罗绍环把饭端过来,竟然是炊事班给做的病号饭,一大碗面条卧鸡蛋!上面还有几个葱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