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是对自己个人的羞辱,更是对白家的漠视和挑衅,白金已经彻底忍无可忍。

        无论是讲道理,还是个人崇拜,亦或者背后势力,张炳义均毫不犹豫的选择站在陈二狗这边。

        “白先生,不管是谁,做人都得讲道理。医院是救死扶伤神圣的地方,不是谁家后院,更不是耍横的地方。

        相比之下,楚先生的病情比您严重百倍,而且也比您提前预约,理应先接受肾源。

        如果您信得过,仁立医院一定尽快为您寻找新的肾源。如若信不过,楚州医院多的是,您请自便。”

        所以即便是面对凶神恶煞的白金,张炳义也丝毫没有半点胆怯,义正辞严道。

        “好,好你个张炳义,老子记住你的话了,希望你能承受得起老子的怒火。

        还有你小子,有种,我们走着瞧,你要是能走出这楚州省城,我白金两个字倒着写。”

        白家何曾受过这般羞辱和挑衅?白金顿时怒火中烧,猛地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气得龇牙咧嘴怒吼道。

        在他怒不可遏的一巴掌下,桌上文件一跳数厘米高,电脑显示屏更是震得直接摔在了地上,吓得楚云飞和林启山浑身直发抖和冒冷汗。

        “还有你楚云飞,从现在起,你不仅被开除了,而且也休想在整个楚州再找到任何一份工作。”

        就在白金怒气冲冲的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忽然又黑着脸折了回来,几乎是指着楚云飞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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