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诗还在宿舍里面盯着录像回放里的张致铭痴痴的傻笑,摸着自己的嘴唇时不时发出“嘿嘿嘿”的怪笑声,就连三个舍友喊她也听不见。
“大柳这是咋了?”
“木鸡呀,她从回来就一直这样的了。”
“傻了吧唧的,在看什么呢?”
“说起来,诗诗从今天下午开始就很怪。”
“不止,好几天前就很怪了好不好!”
“......”
三个舍友在新建没拉柳诗诗的小群里探讨着柳诗诗最近的怪异行为,柳诗诗全然不知情,待到看的心满意足了,收起摄像机去到阳台洗漱。
然后三个舍友悄悄的靠近柳诗诗的位置,打开她的书柜,拿出她的摄像机趁着她不在的时候观看了起来。
独自一人回到宿舍,张致铭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微微有些失神,似乎还能够感受到唇上余温,回想起柳诗诗说的话,张致铭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她说要对自己发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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