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回头看着南似锦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他有没有说过后悔一类的话？”
向缺想了想，摇头说道：“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南似锦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向缺接着说道：“不过他的死状很安详，平静，我想人若是在临死前后悔了的话，应该不会是这种表情的”
南似锦“嗯”了一声，喃喃的说道：“那我就放心了”
向缺好奇的问道：“你的关心是出于爱情还是怜悯？”
南似锦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在等死。
颜如玉咬了咬嘴唇，忽然开口道：“向缺我问你个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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