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爷们不在家,要不你来啊”妇女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走了。

        白衬衫挺头疼的扯着脖子喊道:“都给我听清楚了,童子,童子尿啊”

        许老爹拎着木匣返回水站,走到木门前后伸手推开了一条缝隙,顿时门里一股铺天盖地的阴森气息夹杂着腐臭一下就涌了出来。

        “蹬,蹬,蹬”许老爹一连退了几步,眼神在仓促间发现水池里的尸体少了一些,然后他又看到了那双带着人性化的眼神,只不过却不是在水池里而是在池子外面。

        “哎呀,糟了,糟了”许老爹连连跺脚,连忙“咣当”一声把木门又给关上了。

        放下木匣,打开,里面放着一卷黄布和几张符纸,他拿出那卷黄布打开后差不多能有一米半长,黄布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看起来十分晦涩难懂。

        许老爹拿着黄布然后“啪”的一下贴在了门缝上,顿时黄布紧紧的和两扇木门贴合在了一起,然后他又把木匣子里面的符纸全都拿出来贴在门两边。

        许老爹咬破手指,挤出鲜血在符纸上写道:“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封”

        一共八张黄纸,忽然闪出八道金光,透射出来隐没在了木门上。

        许老爹长出了口气,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应该,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几个小时以后,白衬衫骑着摩托车回到水站的时候,许老爹一连惆怅的坐在铁门前咕嘟着旱烟袋,从地上的烟灰来看,他这烟是真没少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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