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姓中年人皱眉询问身旁的赵礼军“看着挺唬人的,有用么”

        赵礼军说道“你拿枪顶着王昆仑的脑袋时你看他脸色变过么?”

        “王昆仑,挺不住的”苏荷更是摇了摇头,转身走到后方的一根树旁盘膝坐下了。

        “昆仑,真不说啊?非得我用家法么”李秋子笑眯眯的问了一句。

        王昆仑乐了,斜了着眼睛冲他说道“草,李秋子你他妈拿这深山老林当铜锣湾呢?你扛把子啊,还他妈跟我讲家法,在龙虎山我要是不叛出来,你是个毛啊,我走了你就是南波万了呗?你给我记住了只要你见到我,就给我马路牙子下面矮半分跟我说话,你忘了当初在山上我咋削你的了”

        “别跟我玩忆当年的事,昆仑,现在已经时过境迁了”李秋子被王昆仑一顿痛骂仍旧是不温不火的,但手里的银针却奔着他的眉心处刺了过去。

        “干撒内,这是”向缺背着手贱嗖嗖的突然从林子里钻了出来,后面跟着王玄真那脸上好像写着大便干燥四个字。

        薛姓中年人一皱眉,手里的九二式立马提了起来枪口冲着向缺,另外几人警惕的望了过来,这突然冒出来的三人让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可能是王昆仑的同伙。

        赵礼军和苏荷,两人也没想到在这能碰到向缺。

        “向缺?你怎么会在这?”赵礼军愕然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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