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琴安静的坐着,不说话、不喝酒、不吃菜,只是眼睛看着手中还没停止晃荡的烈酒。
就好像面前的爷么说到哪,这碗酒水就会出现当时的画面。
“后来昆哥进去了,兄弟们跑的跑,走的走,我也要走,是你在半路上给拦下来。问我能躲到啥时候?家还要不要了?!
你给我拽到官府自首,后来又找关系给我弄出来。”
他夹了口菜,眼睛红红的说道“我记得我出来的时候问你,为啥是救我不救昆哥,你跟我说,马昆他十年二十年出来,都能等。
可你蹲两年出来,娃儿就得管别人叫爹,这话扎心窝子但是在理。”
年近四十的汉子,说着说着眼泪已经掉下来……
“从那时起我就想,马昆虽是我大哥,但你不是嫂子,是姐!
昆哥是个粗人,打起架来不要命,靠着一股狠劲出名,为粗犷讲义气,但是心不够细!
下面的兄弟有事了,不用说,你知道之后第一时间帮忙,当年我们十几个兄弟,谁没受过你的恩惠?!”
李利琴还保持这幅姿势,依然像是没听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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