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卢子期心甘情愿的当趴在她脚边的狗,崔淼淼曾受到的屈辱也不会减少半分。

        这也许对理事长来说是一种报复,对喜欢自己的卢子期来说并不公平。

        但无论如何,她永远不会像理事长一般毫无感情的暴力驯服不是吗?在鞭罚和斥责后,在禁锢着他的yUwaNg不让舒缓时,她甚至会温柔地问候卢子期的感受。

        羞辱和去人化是游戏的玩法,游戏结束后她也会允许卢子期恢复人的身份。

        而理事长,他是真的把她当成一件物品,一样不需要任何尊重和感受的东西。

        在被调教时,崔淼淼在恐惧和渴望下短暂地学会了放弃自己,从而更深入地感受着一切疼痛和快感,这种从未达到过T验让她难以忘怀,也许是喜欢的,她喜欢的是什么?却不愿意去深想。

        但是她厌恶他的不在乎,仿佛她无足轻重,而她的身T上的愉悦就像是灵魂的背叛者。

        她也恨失去自尊和人格的自己,每每看到身上的伤,她都再次感受着那种痛责,她摆脱不了这种经历,就好像她曾经堕落在深不见底的沼泽里,即便出来了,她也还有一部分一直重复循环着那样的噩梦。

        她仍然活在yAn光下,却忘不了自己卑微的下跪爬行,是在仅仅见过一面的人面前,是在毫不在意自己的人面前。

        她走不出来了,她难以原谅自己。

        在这种矛盾下,发泄在卢子期身上的凌nVe有让她短暂的满足过。

        而后,在看似平静的日子里,她矛盾的痛苦着,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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