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正经地问道：“娘，那个李含雪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小空心中十分疑惑，若是以前的李含雪，即便武脉被废，身体上也还会存留若有若无的空空武脉气息，可如今李含雪身上却毫无那种气息，即便肉身被毁，也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才对。
所以小空才会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李含雪，否则以他的灵敏嗅觉，绝对能够瞬间发现李含雪。
可是从苏小雅的反应推测，此人绝对就是李含雪无疑了。
这种矛盾令小空感到十分疑惑。
苏小雅道：“真的。”
“原来真的是那个小子，怪不得娘你会哭成这样。”小空睁大了明亮的眼睛，道：“娘，那你现在该怎么办？直接投到李含雪的怀中，跟着他远走高飞？”
苏小雅摇了摇头。
“那不是你一直日思夜想的事情吗？为什么不跟着他走？”小空不解道。
“我们走不了的，如果我让含雪哥哥带我走，方老师和马老师就会因为我的决定而惨死，我不能这么做。”苏小雅道。
“司马潜龙这个畜生，尽耍这些卑鄙无耻的手段，竟然用马花郎和方天行的生死来胁迫你。”小空目露一丝愤恨之色，“都说龙生九子，他的八个哥哥虽然都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但是每一个都惊艳才绝，堪称人雄。想不到天武宗宗主生出来的第九个儿子居然如此废物，不修武道，成天只知道耍弄这些手段，实在是令人不齿。”
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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