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行盯着苏小雅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又将目光对准了李含雪，缓缓道：“含雪，我从师兄那里曾听说过，你曾是空空武脉的拥有者，这事情是真的吗？”
“是的。”
“你把空空武脉移植给了小雅对不对？”
“没错。”
“这真是造化弄人啊。”方天行叹了一口气，他虽然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却像是阅尽沧桑的老者一样。
李含雪心知方天行是马花郎的师弟，心中也没有顾虑了，问道：“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方老师。”
“什么事？”
“小雅她移植我的空空武脉，在进入死亡关卡的时候，她突然觉醒了部分力量，变得非常强大。在进入内院的时候，她又觉醒过一次，甚至打败了玄武者。可是如今小雅的力量却根本没有任何增长，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点你不用担心，武脉的融合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特别是空空武脉这种至强武脉，两次觉醒是因为小雅她受了很大的刺激，身体渴求力量，这股*传达给空空武脉，引发共鸣，因此觉醒。但是这种觉醒是极不稳定的，小雅她还需要一个训练的过程，将武脉彻底觉醒之后，她就能熟练地掌控力量了。”
“原来如此。”李含雪松了一口气。
方天行又道：“含雪，你身体的情况我也听说，失去武脉却能够修行，这实在让人匪夷所思。马师兄说过，你有自己的考虑，不肯将实情说出来，我做师弟的也不会违背师兄的意志，强迫你说。但是不论你有什么样的奇遇，你可千万不可有所松懈，内院里面的竞争远比你想象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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