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沈凤书又发出一声叹息。
“沈大人何故叹息？”红衣女子不解的问道。“这一切都很好啊！”沈凤书指了指周围，指了指每个人：“我的亲朋好友都在，就连大家都已经实现了愿望，视钱财如粪土的高洁都表现出来了，看着这许多金砖大家的眼
神谁也没有多看一眼。不过……”
“不过什么？”红衣女子脸色已经有些不对，开口问道。“我自己可以做梦梦到一切，又何必非得借助你的梦呢？”沈凤书看着红衣女子笑着回答道：“至少我想梦到什么就梦什么，而不需要去还愿，变成一个被梦境控制的梦游人
，对不对？”
红衣女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沈凤书的话直接戳穿了这里的一切假象，镇子上的人再怎么认真的生活，其实不过是进入了一个集体的梦境中，所有人至始至终都是在做梦，白天在梦游，吃饭喝水方便
都是在梦游中做的，只不过对方手法高妙，本人并不以为自己在做梦，还以为是正常的生活，甚至说不定脑子里过的又是另一种生活，旁人却看不出来任何的端倪。
“还愿应该就是一种仪式，或者契约的手段，用还愿的心态，自愿的进入到这个梦境中，从此不再醒来，对吧？”沈凤书如同一个侦探一般，缓缓把自己的判断说了出来。
“你怎么可能发现梦境？”红衣女子的脸色已经彻底失控，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天生的，没办法。”沈凤书还能解释什么？只能用天赋异禀来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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