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们确实是了苍生,牺牲自己。
只是在死了之后,又这样半死不活多年,他们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其实不想死!
对,他们实际上不想死去,只是作为圣贤,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但是,假如现在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他们绝对不会如此愚蠢的了!
“哪怕活过来了,不是人了,都可以?你们已经沉沦,你们已经成魔!”
“魔?我们是魔,你又是什么?都给我滚,都给我死!”
“直接吞噬他们吧!你们居然让这些所谓保持了理智的家伙存在,说明你们也是有理智的,吞掉他们吧!”
“没错,吞掉,吞掉,吞掉!”
先贤意志们吵成一团,都想要另外一方死去。
嗡嗡嗡嗡!
楚言却是无暇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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