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本已不打算再回他们曾经共同的家,那处法律上来说,也已经是她的了,于是工作忙完后,他只能一个人留在偌大的办公室里,cH0U烟,一根接着一根。

        意外地,有人不敲门进来了,他一脸不耐正要发火,却见凌素素穿了一套皮粉sE的长裙,画了点淡妆,施施然站在眼前。

        他蹙眉,仿佛被那粉sE扎到了般移开眼。

        “你怎么来了?”他还以为经历了种种后,她不会愿意见他。

        “爸爸,少cH0U烟…”她这样说着,找了张他办公桌对面的转椅,仍是小心翼翼坐下,不过动作自然了许多。

        “欧敏锃告诉你正确的走路姿势和穿衣搭配了吧?”他将手里的那根按灭,捧了桌上凉掉的美式,踱步躲到离她最远的角落-落地窗的边缘,只望着城市的一片繁华发呆。

        “嗯…”良久,她答。

        “好一点了?接下去的两个月内,她会为你做好摘除和恢复手术,你还会是原来的你。”他轻轻说着,再将又冷又苦的咖啡喝下。

        “爸爸…”

        “我…”凌风打断了她,顿了顿才说:“不配做你的…爸爸!”

        “那我还能叫你什么呢?”她也站了起来,冲着男人的背影而去,在离他几步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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