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朱秀才的娘子,也有些羡慕地看着那些走进绣坊的女子们说。

        她家夫君是个秀才相公,但眼下也就只有一个家中籍田不用交税的好处。

        考了三次举人都没中,这年龄也上来了,他也无心再考了,在珍园找了一个账房的事做着,但每个月能拿到手里的也只有二两银子。

        眼下,两个儿子也在读书,还有二老要奉养,这城里花销又大,这一年到头也剩不下什么银子来。

        “眼下,若是有人能娶到她们其中的一个,那这一家子怕是都不用愁了。”姚氏半开玩笑地道。

        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她又想起了她娘家那个死了媳妇儿,还没有续弦地鳏夫表弟来。

        她那表弟模样不差,高高大大的,就是个猎户,人看着有些凶,但心却是好的。四年前,他妻子生孩子时难产,一尸两命大的小的都没了。

        村里人说他命硬,杀的生又多,所以才把媳妇儿孩子都给克死了,也就一直没有续上弦。

        若是她那表弟能娶上这绣坊的绣娘或者织布坊的织娘,她们家说不定也能跟着沾些光,让孩子跟着学上些手艺呢。

        而且,她那表弟是个鳏夫,这些绣娘和织娘也是嫁过一次的人,这人也相配。

        姚氏如此想着,觉得自己可以试着跟这些绣娘和织娘接触接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