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伤,怕是要养好多天才能好呢。

        这就是厉害了吗?小子安歪了歪头,摸着鹿头也没再接话。

        宋子凌看着沈歌道:“你不该给你哥银子的,他今日在你这里得到了银子,日后定然会再来要。”

        她的心实在是太软了,娘亲说过,不管男女,这心太软可都不是啥优点,只会自苦。

        沈歌低下头,咬着下唇小声道:“奴婢心里明白,只是……,那到底是我爹,虽然他们对我无情,但我却也真不忍心看着他成了残废,在床上躺一辈子。”

        “也就这一次,这次给了,我日后断然不会再给了,不管他们说什么。”她语气坚决地道,这话是说给宋子凌他们听的,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齐衍笑着问:“若是他们再找你爹娘要病死了这样的理由,再拿骨肉亲情和孝道来压你呢?”

        “你今日也看到了,便是那些人知道你爹娘和兄长对不起你,却还是觉得不该对你爹娘不管不顾,拿银子出来,方是心地善良之人。”

        “不拿,便是你有再多前提,在那些事不关己,所以可以劝人大度善良的人眼中,你依旧是个狠心之人。”沈歌听着这些话,绞着手中的帕子低头不语。“你走吧,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沈歌看着段德说道,说完又看了一眼腰间挂着的荷包,解下来扔给了他。

        “这里头有五两银子,你拿去给你爹请大夫拿药吧,也算是他生养我一场,我尽的最后一点儿孝道。”段德盯着地上的荷包看了几息,他的骨气告诉他不要捡,但是他的骨气到底还是比较少,伸手捡起荷包,怨恨地看了沈歌一眼,把荷包揣进怀里,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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