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铭丰眉头一皱,不解地问:“难堪?尤世叔为何要难堪?”

        裴舒怔了一下,停下脚步,侧身看着裴铭丰道:“你尤世叔与你其他世书同时你祖父的学生,其他人皆入了仕途有了官身,唯你尤世叔早早的放弃了科考,如今只做了一个小管事。你尤世叔在他们面前肯定也是抬不起头的,再聊起他的事,他自然会觉得难堪了。”

        “呵呵……”裴铭丰笑了起来,觉得小姑姑想得太多了。

        裴舒眉头一皱,他笑什么?

        “小姑姑你真的是多虑了。”裴铭丰笑着说,“人尤世伯是在县主手下做大管事,一个月拿着一百两银子的工钱,年底还有五千两银子的分红,挣得比那些做官的世伯都多。尤世伯有什么好抬不起头,好难堪的?”

        他是觉得尤世伯虽然没有做官,但也不比其他世伯差。

        “祖父和他的同僚都夸尤世伯呢。”

        裴舒双目圆瞪,“他工钱这么高的吗?”

        六千两银子,她们裴家是书香门第,也算是小有家产,但是加上父亲的俸银,还有铺子田产的进项,一年也不过才堪堪三千两。

        没想到尤鹤不过是做个管事,一年便有这么多银子。

        她只当尤鹤像他们府中这些管事一样,一个月只有几两银子的工钱呢。

        “嗯。”裴铭丰点头,“但凡是在沈记做事的,便是那端盘子的伙计,一年到头至少都有二十两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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