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刚亮,刘有根的娘陈酸花就起来了,站在西屋外喊:“云娘,该起了。”

        喊了一会儿没听见动静,便又喊了一声。

        过去良久依旧是没动静,陈酸花板着脸,骂骂咧咧地去喂鸡了。

        “懒婆娘,孩子生不出来,这么晚了还不起床。”

        等陈酸花喂完鸡,砍完猪草喂完猪准备做早饭了,却见西屋的门儿还关着。

        她心里气得很,打算把儿媳叫起来好好的骂上一顿,哪家的儿媳有她这么懒的,做婆婆的都起来喂完鸡和猪了,她还在屋里躺着睡觉。

        陈酸花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只见儿子刘有根躺在床上,呼噜声震天响。

        但床上却不见儿媳何云娘的身影。

        “人呢?”陈酸花虚着眼睛在房间里找着,在墙角找到了躺在地上的何云娘。

        她心中顿觉不妙,这好好的人自然是不能在地上躺着的。

        陈酸花走上前,弯腰伸手去推何云娘,这一推让她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上血色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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