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其实比我大不了几岁,最早刚来豆家时候,我管他叫哥,每天像个屁虫似的跟在他后面,上学时候我只要受欺负,他只准第一个出现,好几次我们正上课时候,他直接一脚踹开门就闯进去...”
几杯浊酒下肚,刚刚还口口声声念叨“不想说”的豆龙龙主动打开了话匣。
网上有段很美的语言:酒是有温度的江河,是曾经趟过的浑浊,是黯淡无光的良药。
其实在普罗大众的眼里,酒不过是伤心时候的催泪剂,开怀时候的兴奋药,心有灵犀时的好知己,有口难言时的俏闺蜜。
没有人可以百分之百的理解你,唯有酒后的自己。
耐心听着豆龙龙讲述过往,伍北和姜一铭全程保持沉默不语。
有些情愫必须说出口,不然一辈子都是个梗。
“陪一口。”
讲到动情之处,豆龙龙的眼中泪花闪烁,伍北举起酒瓶应声。
“同陪。”
姜一铭紧随其后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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