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大头已经完全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再加上大病初愈,都还没来得及好好适应,就投入战斗,对力量的把控自然要差一些,所以才会吃了这记哑巴亏。
他踉踉跄跄的起身,低头看了眼湿漉漉的裤管禁不住抽了口凉气,刚刚的剧烈鏖斗,触碰到他先前自己扎的那几刀,伤口已然崩开,外人只能看到他的裤腿有血迹渗出,但谁也不会想到此刻他整条左腿早已被喷涌出来的鲜血涂满,黏糊糊的非常难受。
“呼!”
大头长喘一口,调整好平衡,再次朝前跨越一步,猛然间感觉头昏脑涨,面前的萧洒似乎也在跟着微微晃动,就好像喝醉酒似的眩晕。
“这种感觉不陌生吧?第一次咱俩遭遇,我给你喝的水里下的同样的麻药,只不过这次剂量更重。”
萧洒瞬间觉察到大头不适,轻蔑的眨巴眼睛挑衅。
“我杀了你!”
听到对方主动承认上次的事情,大头顷刻间怒火中烧,宛如愤怒的野兽。
“来呀,我就站在这儿不动!打到我,算你赢!”
萧洒面露讥讽的勾了勾手指头。
大头一个俯冲迎上去,手臂左右开弓冲着前方就是几招勾拳,但拳头无疑全都砸在空气中,萧洒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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