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青山忙活完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深夜,堂屋的门被轻轻拉开,1个高挑的身影,蹑手蹑脚的闪出来。
马寡妇走进破烂的牛棚底下,在喂牛的石槽底下掏出1个塑料袋,走到锅屋,用马瓢从桶里舀起凉水,打开塑料袋,捏了几粒白药丸,放进嘴里,顺着1大口凉水,药丸进了肚子。
喝了凉水,并不好受,本身就是大冬天的,水桶里的凉水,有1半上了冰,几口凉水下肚,身子抖个不停。
她抱着膀子,蹲在锅屋门口,望着天上的几颗寒星,她又想她的孩子了。
小杂种?小杂种她也想。
身上掉下的1块肉,她怎么也忘不掉。
第2天早早的起床,打水,烧锅,做饭,都是她1个完成。
匆匆的喝了两口热乎乎的稀饭,剩下的闷在锅里,青山和她娘起来就能直接吃了,她还得赶着去食堂做工。
拉出自行车,跨上去,脚1蹬,老旧的自行车吱扭吱扭的转动起来。
她的1双腿又细又长,蹬起车轱辘显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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