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凤修教郁平宴说:“你直接和他们说,我们伪装来到刘家村之后就立刻被人察觉抓了起来,对方不断严刑拷问想要弄清我们的身份,就在这个时候,多亏了福州水师的人及时赶到。”

        “啊?”

        郁平宴还是没能明白过来,这话不是忽悠人的么?

        方才他们从客栈逃出来的时候,明明被好几个福州水师的士兵瞧见了,他这样说有人能信么?

        郁嘉宁却明白了元凤修的意思,她笑着说:“怎么没人相信?你是庆南伯府的五公子,你又是我的亲弟弟,你只要把自己弄得足够狼狈,说话足够坚定,谁若是不信你,你就直接反问一句,他们又不在现场,怎么他们还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而且,就算有人疑问你就顺着那些士兵的话,就说我们是被刘家村的人威胁,必须跟他们一齐出去,不然就立刻杀了我们。”

        面对生与死,他们当然会选择先保住性命再说。

        元凤修点头:“没错,不管他们信不信,你只要咬死这一点不放就行了,至于其他的,若是有人问到我和你四姐姐的情况,你就说在逃跑的时候,你被落下的碎石砸到了头,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四周空无一人,我们的生死你并不清楚,当然了,你虽不知道,但你最好话里话外都暗示他们,我和你四姐姐的情况十分危险、一点都不乐观,你听懂了么?”

        郁平宴其实并不笨,但如今不

        知怎么的,就是脑筋转不过来,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皱着一张脸说:“懂是懂了,只是……我为什么要这样说啊?”

        “…………”

        要不是看在郁嘉宁的面子上,元凤修真的很想把郁平宴这小子的脑子拆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不是豆腐渣,好待也是庆南伯府的五公子,又在巡捕营里待了这么久,怎么好还是看不出问题的关键呢?

        不过,无奈归无奈,为了能让郁平宴办好这件事,元凤修还是耐着性子和他认真说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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