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那个永平侯府真正的女婴,穆凌云语气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微微吸了一口气之后,他才正对着郁嘉宁的眼睛,说:“只可惜,那些白袍在情形慌乱之中,把你和她弄错了。那些白袍本就是要害你的性命的,后来他们发现自己搞错了,便狠下心肠直接将那女婴给……”

        杀害了。

        这三个字穆凌云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死了?”郁嘉宁眉头猛然一蹙,“你说她死了?”

        永平侯府真正的嫡女,母亲沈氏的亲女儿,平宴的亲姐姐,就这么……死了?

        活生生的一条性命,而且还是刚刚出生没多久的性命,就这么没了,念此,郁嘉宁心里不由生出了一股浓浓的悲戚和难过,她抬眼冷冷地对上穆凌云的双眸,语气也在瞬间变得冷峻起来:

        “那些什么白袍的,究竟是什么人?他们好好的为何要杀害我?我不是沈氏的女儿,那我的生母到底是谁?还有,你又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和上山一郎那些东瀛人之间又是什么关系?你们为何要帮他们闹事?”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接连不断地冒了出来。

        说完之后,郁嘉宁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直都处在浓浓的疑云之中,好像她的整个人生和自己所预想和经历的完全不同。

        穆凌云知道如今的她十分急切地想要知道所有的答案,但是,他像是在担心什么一般,认真将她看了又看,犹豫再

        三,问她:“你确定你要知道么?”

        那语气,那神态,仿佛她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之后会无法接受似的。

        郁嘉宁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定:“既然这些事情和我有关,而且还有人阴差阳错间因我而丧命,我自然需要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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