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嘉宁眼眸一转,审视的目光即刻落在郁平宴身上。

        她这个如今才十岁出头的五弟,和记忆中一样,脾气臭、认死理。

        一旦认定了她是讨厌鬼,除非自己意识到自己错了,否则不管旁人如何劝说,他也永远不会改变自己的看法!

        她记得上辈子,有一次郁平宴发热生病,昏迷不醒。

        她三天三夜没有合眼的照顾他,盼望他能尽快好转,也希望能借此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是,郁平宴醒来后却冲着下人一通发火。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他怒斥:“你们怎么当差的,怎么能让这个人到我的屋子里来!?恶心死了!还不快点把她给我赶出去!还有,她碰过的、用过的东西全都拿出去扔了……”

        经过这样的事,再次面对郁平宴,郁嘉宁根本不会再想去感化他。

        这样的熊孩子,就该让他疼、让他痛!

        只有疼和痛,才能让他醒悟过来,意识到他的所作所为错得有多么离谱!

        所以,郁嘉宁平静对上郁平宴的眼睛,“是啊,我很高兴。怎么,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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