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见到那位身份尊贵至极的家主大人后,账房长老毕恭毕敬弯腰行礼道。

        “见过家主。”

        “乐仁不必客气,一家人这么见外做什么,真按照辈分来算,你爷爷和我还是堂兄弟,自幼与我一同长大的竹马情。”

        张家家主哈哈一笑,语气颇为亲切。

        账房长老张乐仁涨红脸道。

        “爷爷以前在的时候也经常跟我提到家主,说家主为了咱们张家日夜操劳不容易,让我早日成才为家族多做些贡献,为家主分担解忧。”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账房长老心里门儿清,爷爷他老人家在的时候确实没少提到过家主。

        不过每次都是抱怨,觉得从小一起长大的家主不近人情,长大后两人修为境界拉开,就跟不认识他一样。

        只不过如此庞大的一个家族,大家对于这种事情其实也习以为常。

        如果不是身体里都流着张家人的血,很多时候一家人之间的关系未必比得上自己相交相识的朋友。

        “你现在就做得很好啊,账房这么多年了,也就交到你的手里才发挥了账房真正的作用,你和账房是为咱们张家立下了大功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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