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说书人,这职业使我跑遍大江南北,也使我看见不少人文鬼怪,或许,这一切也和我天生可以见鬼有关,当然还有些奇遇。

        那是在我刚出道时所发生的某地,那年的稻作收成很差,但已经不是这年差了,先是几年前连续的大水,且在我停留的那地,因清朝气数已尽,几年的乱世导致民不聊生。

        那日,我在赶路下,进了当地的一间小庙,在几日的赶路下,我感觉十分饥饿,正在想下一餐的着落时,一名带着玉佩的少年拿了个馒头给我,我跟他便谈话了起来,他说他是一名孤儿,因为几年来的洪患、战乱使家人接连Si去,平日他就在当地打些零工,没钱时就跟人乞讨。而我则跟他说了我的经历,说了些以前的故事,在说故事时他的眼神闪烁金光,对我的故事也十分有兴趣。接着的几日,我便在小镇中说些故事赚些钱,而那少年总是跟在我身边,对我说,他也想像我一样去四处走,见识各地人文。直到那日...。我在那破旧的茶楼讲故事,可是那少年却没有来,那日当晚我梦见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我在城中的一间有名酒店中,吃着酒菜和那间酒楼的拿手菜,奇怪的是,每当我咬下r0U的同时,外边便有哭泣声。接连的几日都是如此。我知道事情有些诡异,於第七日,我来了那间酒店。

        我如同梦中一样点了那间酒店的拿手菜,我望着那菜,心中一阵阵恶寒,肚子翻腾着胃酸,随後我吐了,并在心中咒骂,是两脚羊呀,虽然我已经知道当地已缺粮,但我从未想过竟然有这种事。

        两脚羊并不是指羊,是在战乱或是无粮食时,被当作食物吃的人,在古代的多处有记载。尤其是在战乱的古代,民不聊生,难以为计时,人们只得将人烹之,食之。是指被当作食物吃的人。宋朝庄卓《J肋篇》卷中:「老瘦男子廋词谓之饶把火,妇人少艾者,名为不羡羊,小儿呼为和骨烂,又通目为两脚羊。」我离开了那间店,然後於那日半夜,我到了厨房外的一个角落,我看见了一个玉佩,我认出是那少年的并且捡了起来放於怀中。

        随後,我进入厨房,一进入厨房,我起了J皮疙瘩,一阵头晕,那是一个怨念极深的地方,我拿起了那把冰冷的刀,眼泪滑落,多少人惨Si於此,仔细观察後我发现这里有一个阵,但找不到阵眼,且这个阵难破。

        三更天,我躲於厨房的米瓮旁,只见几名身穿黑服蒙着脸的男子,綑绑着两名少年和一个少妇,只见他们和一个身穿华服的少年跟一个壮年人对谈,我认得那个壮年人,是这间店内的大厨。我偷偷放了迷香,约莫一盏茶後,我带着那几个被綑绑的人於城外的一间破旧农屋安置。接连的几十日,我一方面打探着消息,一边写信请道士友人教我破阵之法,也意外得知那天所见身着贵服的男子原来是北洋新军中有权势之人其子,连县长都要给他面子,我想继续追查下去,却像被人y生生抹取所有线索般,看来应该是这位大官公子所做吧。

        在那孩童消失的七七之日我来这间店,我躲跟上次一样的地方,但,随着时间推移却不见有人前来,忽然,我感到头晕,心中喊了个糟糕,我晕了过去。

        我清醒了,但只见一个人,磨着刀,主菜桌上只见一颗人头和几块残缺的四肢,我动了一些,果然被綑绑住,接着只见几个蒙脸男子进入,似当天的景象,这是个非常大的人口贩卖集团,因为这些人跟之前那批不一样。他们在交易,且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因为城中牛羊涨价,在他们无货源下才以人r0U替代,我挪了挪我的手,缩了手将手扯了出来,口中喃喃低语,忽然他们望向我这,并奔了过来,同时我跑到了那个阵的阵眼,凭空画了几个符印,并将那少年的玉佩放置阵上。

        一GU冷意窜身,我倒了下去,模糊中只见Y影重重,惨叫声入耳,约莫一个时辰後我醒来,只见四处Si屍,Si屍像是被人给扯开般,四处可见各类脏器,我往阵眼下挖,刨出了一个瓮,瓮中有着许多人骨,我将这些人骨所有者的灵魂超渡。

        在送魂过程时,我见到了那少年的魂,他对我说:「叔叔,这个玉佩给你,我还想在你身边多听听你的故事。」隔日,我听镇上的人说,城中几处发生命案,被害人四肢都被扯开,Si状凄惨,我想了想这个人贩集团应该已经无人生还。

        随後我告诉了县长,让他在城中建一个庙,之後,我带着这个玉佩离开了这地,并记载着这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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