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又说:“瑞秀的董事长是个有魄力的老板,我和他接触过,为人正直,不会办出恶心人的事。他邀请我只是作为同行间的一种友好往来,只是被下边的人猜错了想法。”

        “总裁,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不是瑞秀董事长的示意,然后让手下的人背锅?”

        苏夫人笑了笑,话没说的太直白。

        上次之后,当天傍晚,瑞秀的董事长带着厚礼亲自去到她家对她赔罪。

        一是羞辱了同行的老板,他深表亏欠。二是苏夫人的丈夫和儿子,让他不敢得罪。

        秘书退下,苏夫人的手机又响了。

        她每日皆是如此忙碌,可这次打电话的是她二姐,汪淏的母亲。

        她接听后放在耳边,“喂,二姐。”

        “小妹,你身体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啊,淏回家说你病的挺严重的,去了好几次医院。如果你身体不舒服就歇一歇,修养一阵。公司就让淏帮你打理,他对你可是从无二心。”

        “汪淏说的严重了。我只是普通的乳腺增生,我们这个年纪,身上多少都会有点病症。别大惊小怪。”苏夫人拒绝。

        对方又说了些叮嘱的话,便挂了电话。

        苏夫人却在电话被挂后,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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