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峻把从狼牙拍上掰来的细竹片扔到地上,上面全沾有血迹。他严肃道:“都看看。此兵械是以四根弯曲利竹,穿过厚木板的孔眼稳固的。孔眼特殊,把四根利竹束成坚固的粗刃。每条粗刃形似狼牙,被一条狼牙刃扎中,也会断肢裂骨。”

        司马韬:“确实难对付。我敲断那些竹刃时发现,太硬了,使的什么竹料?”

        卞眈:“毛竹。也就是说,狼牙拍砸击下来,我们只能躲。一旦躲闪不及,就算立刻认输、匠人考生拉住了吊杆,也不敢保证不被扎伤。”

        司马韬:“所以要呈纵线登坡,一个人、一个人的过,每人都要这样走!”他比划的,正是王葛前一刻比划的“Z”形。

        卞眈:“每人战斗力不同,有躲不过的怎么办?”

        司马韬:“哼,那是本事不济,留在坡下当怂货吧。”

        桓真:“按照规则,荆棘坡一半距离下,攻城方不能留人,否则以怯战论,判输。”

        其余人急了,有的质疑:“规则有这条?何时说的?”

        有的恼怒:“我怎不知?”

        桓真:“诸多细致规则,临考时才公布。我也仅比你们多知这一项,至于从哪知悉的?莫问。”昨晚谢奕找他,告诉他族叔无事后,多聊了几句,谢奕以为规则全都公布了,无意中说漏了嘴。

        刘清:“都别吵了。多这条规则又怎样?难道不合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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