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前的郡兵朝高、矮乡兵挥矛示意,这是让他们把罪徒带到屋内问话。
矮乡兵跟高乡兵说:“没啥事了,我一人带他进去。”
“好。”高乡兵跟往常一样老实,旁人说啥是啥。
茅屋篱门的宽度,刚好能容进枷宽。
屋内无窗,才透进光,门就又被关上。
黑暗陡然!
袭击陡然!
先响起人剧烈挣扎的动静,再是矛掉落、枷被磕在地上的碰撞声。
很快,这些声响都没了。
“呼。”有人吹气。
一缕火苗凭空,点亮了桉桌上的烛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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