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郑娘子比对着木链相接、随麻绳浮动而灵动的“蜼”,跟任务竹简上要求凋刻的“蜼”是一个字时,她心“突突”加速。

        难道……难道?

        其余匠娘也恍然大悟,或震惊、或赞叹的看向王葛。

        任务竹简传回孟女吏手中后,她说道:“我等匠人大多出身农户、庶族,有几人识得珍禽野兽?你们回想准匠师考核,哪怕一字不识,也只是让你们敲乡名鼓,并未刻意为难你们,更未因考生不识字而淘汰。所以这类任务……”她竖起竹简,环视众人,“真正的解答法,是此制器。”

        她用竹简在木链“蜼”字上轻轻一点。

        “当然,若知识广,能制出任务要求的珍禽野兽,达到灵动标准为最好。”她再用竹简轻轻一点竹猴子。

        尴尬的事出现,鼻涕粘的猴尾巴掉了。

        早不掉、晚不掉,耍单杠都不掉,现在轻轻一敲,掉了。

        孟女吏这才想起来,问道:“你用何物粘的麻绳?”

        王葛拣起“猴尾巴”,抿长人中,在鼻孔下比划,认真教授经验:“鼻涕。等入了冬,鼻涕稠了,肯定粘的更牢稳。”

        其余人目瞪口呆,唯孟娘子夸道:“这可真是妙招啊。”

        孟女吏眉目倒竖,端起两样制器,训斥道:“王葛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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