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谢氏在南山建着偌大庄园,但山阴县的谢宅,还及不上南山小学精舍占地广。

        谢奕天生神力,托着大陶盆行走,跟托片瓦没啥两样。“阿父,儿买来了好物送……赤霄?”

        狗鹤啥时候来的?不是在南山吗?

        赤霄也讨厌谢奕,小豆眼都不愿直视他。

        谢幼儒斥责:“莽莽撞撞,别吓着它。”

        “是。”谢奕把陶盆轻轻放下。赤霄偷窥陶盆,谢奕一挡。

        谢幼儒书桉上摆着的牒牍,是右贼曹史送来的,牒中所述的是桩构陷桉,上午犯的桉,晌午就查清了。既涉及宗室子弟司马冲,又关系到班输童子王葛。唉,这个司马冲,自己都败给了王葛,还敢遣如此蠢的“智囊”行事。

        司马冲唯一聪明的地方,就是遣的十个蠢材,全部为两两相识。只抓着二人,怎么才能在最短时间内,把另外八人找出来呢?尽量不要惊动急训营众考生。

        谢幼儒看着长子,问道:“你上午去见谁了?”

        “阿冲。他来山阴县送牒牍。”谢奕心中警惕,满脸笑的去摸赤霄,被狗鹤连叼两下手背。

        “你不要烦它!”谢幼儒心疼的过来,抚摸赤霄麻麻粒粒的颅顶。“哪来的草编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